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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变脸
正文

上班不久,向来温婉的同事姐姐小脸红红的从外面回来了,一问,原来是被船东的秘书给气到了。船东是老外,秘书是中国人,姐姐负责办公家具的调配,原本是合情合理的调配,小秘书不但不配合,还非常无理地对待自己的同胞。姐姐与她讲道理,她不听,还气势汹汹叫来自己的老板——船东经理。令她意外的是,船东经理不但对姐姐的调配方案毫无意见,还反过来安抚他的中国秘书。姐姐说秘书面对他们的时候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转身面对船东立马一脸谄媚的微笑,那汉奸嘴脸的变化速度让一向涵养极好的姐姐都气愤难耐。

听完姐姐的叙述,我也立马想起一个词:走狗!然后想起侵华战争时期,国内那些穿着黑狗皮的伪军!

从职业的角度讲,秘书维护船东的利益是没错的,因为船东是你的老板。但问题的关键是你的同胞并没有损害你老板的利益,你反而狗仗人势无理取闹,这不是让老外看咱中国人的笑话吗?我相信那个船东既然能理解调配方案,就是一个明白事理的人,他此番看轻的不是我的同事姐姐,而是自己的秘书,继而从秘书无理取闹的行为上来看轻国人媚外的素质!

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遗憾的是这样的“老鼠屎”还不少见!

这个“变脸”事件让我想起又一个经常看见“变脸”的地方——苏北医院。自2013年6月手术后,我需要定期到医院复诊。开始在西区医院,挂号处的服务态度还好。后来转到苏北医院,几乎每次去挂号都能看见挂号处的工作人员表演“变脸”绝技。挂号处清一色女同胞,年龄各异,即便是一些年轻的看起来还没有结婚的女子,也都跟那些面色枯黄的女人一样吊着一副苦瓜脸,一脸怨妇相。她们集体横眉冷对每一个来挂号的病患或者病患家属,冷冰冰的语言,冷冰冰的眼神,机械的动作,宛如科幻片里的机器人。一旦她们互相聊天了,马上就雨转晴,一脸笑意。

记得去年9月3日,一大早,挂号处就排了五六个纵队。我正在排队,一位看起来和蔼可亲的太太走到了我边上一队的前面,挂号员是个中年妇女,看见那位太太,一副冰砖脸立马堆满了谄媚的笑容,热情洋溢地站起来打招呼。太太跟排在前面的人解释说问询点事情,然后招呼挂号员坐下,挂号员赶紧帮那位太太查询,整个过程都笑容可掬,临了,还站起来告别。我注意听了下,断定这位太太是某位医院领导的夫人。太太刚转过身,最具有戏剧性的一幕就出现了:挂号员突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霎那间眼神折射出来的温度就像一句歌词里唱的“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冰冷生硬地问了一句“挂哪个科”。这脸也TM变得太快了吧?我看在眼里,怒在心上,却无可奈何。

很快我这队轮到我前面的大妈了,两口子是一起来的,穿着朴素,说着扬州以外的方言,看情形是一大早从乡下赶来的。递上病历,挂号员冷冷地问有没有医保卡,大妈不知所措,大伯说是农保。又问身份证带没带,大伯找出身份证递给她,女人冷冷看一眼,随即扔过来说将病历填一下,老两口更局促了,说不会写字。挂号员就不搭理了,说下一个。我说我来帮你填,那挂号员白我一眼,又叫下一个。我懒得搭理她,将自己的病历和医保卡扔给她,自顾帮大妈填写病历,填好再递给挂号员。等老两口挂完,我帮他们看了下单据,告诉他们确切位置,老两口千恩万谢。我当时就很感慨,因为苏北医院是整个地区最大的医院了,每天像这对老夫妇一样起早从乡下赶来的病患不在少数,既然他们能遭遇这样的对待,我想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因为,这些挂号员们已经习惯性变脸了,她们也是“对事不对人”。

听过“二洋鬼子”的变脸故事,再看了苏北医院挂号员们的变脸表演,我忍不住“鄙夷”起了川剧里面的变脸艺术。川剧的变脸变的是假脸,讲究的不过是身段手法快捷。跟本文记录的“变脸大师”真皮真肉的变脸艺术来比,我感觉真是小巫见大巫。川剧变脸的最后,展现在观众面前的肯定是演员本真的笑脸;而本文的变脸大师们最后展现在我们面前的也是他们本真的脸,不同的只是她们的脸上没有微笑,只有“零下九十一度的酷寒”!

人们常说生活就是一面镜子,你对着它笑,你的生活就是快乐的,你对着它愁眉苦脸,你的生活也肯定是愁眉不展的。我曾经想,这些整天吊着冰砖脸的挂号员们难道就不怕自己得“职业病”,回家以后也习以为常地以冰砖脸面对家人吗啊?

后来去医院次数多了,我就明白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们蜡黄的脸色、松垮的皮肤和冷漠的眼神已经很好地佐证了“生活是一面镜子”这句话。

所以,“二鬼子”们,苏北医院的挂号员们,你们尽管变脸吧。

杨甦于扬州

2015年8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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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4/12/26 2:5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