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坟墓里的微笑 |
正文 | 死亡,这是一个多么感性的词语,而你的理性或许只能增添几分恐惧,同时,这也是哲学领域最耐人寻味、长久不衰的课题。 我不是一个哲学家,对这个问题我不能从哲学的深度和厚度去诠释,去理解;我不是某个宗教的忠诚信徒,不会因为属于宗教的信仰而随时保持待命牺牲;我也不是夜路旁鼾睡的酒鬼,随意摧残自己;我更不是终日跪求长寿的富翁,把自己的生命当作一切来朝拜。 但愿在二零六五年之前沉沉睡去。 在这般悠悠的岁月里,漫长漫长。史铁生的《我也地毯》让我明白生命残缺的意义;病床上呻吟的巴金在痛苦中留下《病中集》,痛苦又何曾不是思想的进步;季羡林先生的《牛棚杂忆》里与死亡抗衡的笔迹,更令人坦然。我是这样认为,原来,死亡、残缺留给我自己的不是惧怕,而是一些更有意义的征程。 能让我坦然、怀着意义死去,就算此刻,无怨无悔。 纳兰容若的短暂,却让世人怀恋那“人生若只如初见”的悲叹。徐志摩的匆匆给生命画上一道彩虹,“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海子的离去不禁让人感到“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幸福。如果可以选择,我愿像流星般的划过夜空。 如今已是三分之一的人生不经意间这般平凡流失,花开又花落,日落等待着日出,都说这段日子是生气勃勃的,可是,谁又知道黎明前的黑夜是冰冷的。剩下的三分之二,孰轻孰重? 孔子三十而立,五十而知天命。托尔斯泰经历数十年的风风雨雨,也曾这样感叹:“50岁以前,我以为人从生到死的那种生命,便是人的全部生命,因此,这个总要死亡的生命的幸福,就是人的唯一的目的,我一直带着这种思想生活着,并且努力寻求这种幸福。但是,当我照此生活下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这种幸福根本就不存在,将来也不存在。”我想,七十五年对我而言,足够遥远,而我只希望定格在六十岁。诸人寻求长寿,我只想把自己生命有意义的拖到六十岁,那时还不至于老气横秋,而正处于夕阳无限好之际,自起码能让我知天命后顺受十年,也好为世人留下些什么东西。 我应该问一问自己,我还是不是一个热血青年,是否拥有一个热血青年应该拥有的激情与热爱,我还年轻吗?如果是,那肯定是生活欺骗了我;如果不是,那一定是我把生活给逐放。死亡,这不是一个青年的话题,或许,更应该讨论一些梦想,未来之类的东西,但我终是那么不自愿回到那些对于我而言属于遥远的东西。 我要足够的重视这个人生的课题。 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得不走这条路——踏过叹息桥进入永恒。这是齐克果说的,也是我毕生追求的。死亡是无法克制的有限性,永恒是我这条生命的终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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