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家 |
正文 | (一) 夏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季节,太阳狂傲地炙烤着大地,仿佛执意要把地球最后一滴雨露吸干。风吹着树枝上的残叶,玩命地啃着即将枯萎的枝干,时不时发出一阵阵“吱吱”的响声,一切,就好像所有生物的灵魂已被支离成破碎,锋利的太阳光线透过树枝上的枯叶直射在一条狭窄的泥土路上。 “姐,哥,你们等等我嘛。”说话的是一个正在后面极力追赶的7岁小女孩。 “妹,你快点,我们得赶紧回家,回家给爸妈做饭去。”13岁的姐穿一身灰色破旧的衣服应着妹妹。 “志凌,要不你帮我拿下书包,妹还小,大概走不了这么长的山路,我背背她。” “嗯,姐,如果你累了的话叫我下,我来背妹妹。”一个瘦小的穿着一双小白鞋的11岁男孩回答道。 说着,姐已把书包递给了男孩,背起了妹妹。原来,这三位小学生是亲兄妹关系,大姐名叫叶敏清,读六年级;男孩名字叶志锋,四年级;小妹叫叶敏芳,刚上一年级。他们都在农村一所破旧的小学念书,此时正值中午,也就是放学时间,这三兄妹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夏季当属中午最是炎热,最易让人汗流夹背,要走这样长的山路,正是对这三兄妹最为痛苦的考验,亦是挑战他们极度的吃苦能力。 孩子们一放学,各家每户就生起了炉火,父母准备着香喷喷的饭菜,等候着孩子们的归来,但并不是每一个家庭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生活,这或许只能归根于他们的生活太清贫凄惶,敏清、志锋、敏芳每每一放学就必须加快脚步回家,回家一起做饭,然后等着父母回来吃饭。 父母在离家很远的一座小山挖土开山路,目的是挖一块地来建房子用。那时已是很久的年代,他们的父亲有5个兄弟,全都成家立业并且有了自己的孩子,5个家庭同挤在一块小小的土地上生存,正因为如此,房子挤得已不能再挤,就连建个鸡窝也腾不出地来。那时听说在山上自己挖土地建房子是不用交钱的,于是这三兄妹的父母俩每天起早摸黑地挖山开路,希望有一天能给自己的孩子们一个宽大的木屋,也希望夫妻俩的生活能安安稳稳,于是这样一来就有了整个故事的开端。 “大姐,二姐,哥,我们回来啦!”一个走路还不是很稳的小男孩在屋外大喊着,后面跟着一对扛着锄头的夫妻,妻子的背上还背了另一个小孩,用布裹着,用布条绑在身上,仔细望去,那婴儿已经在母亲背上熟睡了。 原来这个家庭共有5个孩子,除了三个正在上学的敏清、敏芳、志锋,还有另外两个男孩。刚刚在门外叫喊的是5岁的二弟叶志凌,,而母亲背着的是家中最小的男孩叶志邦,刚好2岁。 “弟,爸妈,你们回来啦,我们饭都做好了。”敏清、志锋、敏芳三人言语同声。 “敏清,你们真乖,苦了你们了。”母亲放下扛在肩上的锄头,摸着大女儿敏清的头说道。 “没事,妈,我们不累。”志锋应着,兄妹三一起抱着母亲。 “好了,既然饭做好了,都去吃饭吧!”说话的是父亲,此时,父亲已换了原本满是泥巴的衣服。 众所周知,这是一个美好而又充满温暖的大家庭,虽然生活贫困,可能三餐不饱,衣衫破旧,但是金钱是无法衡量幸福的价值,在这茫茫的世界里,怕是再也寻找不到这样的一家人,充满亲情的一家人。 屋内的一家七口人开动了碗筷,吃起了午饭,说是吃饭,倒不如说是吃地瓜,在那个苍老的旧时代,吃米饭是很罕见的,只有少许人家才有米粒,对穷人来说,一年能吃上两三次米饭算是不错的生活了,因此,他们的主食其实是地瓜,以地瓜为生。我们无法想象吃一辈子地瓜是一个怎样的生活方式,更无法感知那个所谓的旧时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穷困潦倒的年代。 “来,志凌,志锋,敏清,敏芳,你们多吃些。”说着母亲把地瓜一一分给他们四个。而最后只剩下一个地瓜,母亲不由分说地把地瓜分成两半,一半递给了丈夫,一个留给自己。 母亲姓唐,名玉玲,是一位很温柔很贤惠的妻子。丈夫名字叶建武,一个强壮的男子汉,纵然也是一个很好的丈夫。 “爸,妈,你们每天都要干活,你们才应该多吃点。”大女儿敏清看见父母只有一半的地瓜可吃连忙把自己一分为二给了父母,而自己的碗空空的,只剩下半碗的地瓜汤。 “听话,快把它吃了,要不怎么去上学。”母亲把地瓜放回敏清的碗里,眼泪却不知不觉流了出来。 “敏清,听妈的话,快吃吧,吃了做作业去。”父亲硬着抽泣说道。 屋外的太阳照旧烘烤着大地,花草显然已低垂下头,一脸丧气。所有的生命仿佛会在那一刻停止心跳的节拍,树叶脱离了枝干随意飘散,所有的动物也深藏在自己的窝里,丝毫不敢探出头,深怕太阳锋利的光线会无意刺痛自己的躯体。 而这对夫妻建武和玉玲却截然不同,为了生存,为了能有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屋,他们不管天气如何炎热,如何残酷,总要一天到晚忙着去挖路,更要命的是玉玲还要背着2岁的志邦一边哄着有时啼哭的孩子一边上下握着锄头挖土,志凌也才可岁,没到上学的年龄,因此每天也要跟着父母上山,父母在挖土,而志凌只能坐在旁边呆在,有时跑到不远处玩耍,但建武总一再叮咛不能跑太远,怕丢失了儿子。 我们终究是无法想象生活的担子几乎把建武和玉玲压得喘不过气来,挖一天的山该要流多少汗水,多少心血我们是无法预测的,况且夫妻俩还要带着志凌和志邦两个未长大的孩子,生活的担子真的太重了,要是常人想必早已向贫困屈服,但为了生存,为了能早日在山上建一个宽敞的木屋,建武和志玲从来就没有放弃过生活。每天早上的6点钟头夫妻俩就带着志凌和志邦上路,中午要等到12:30才会回家吃饭的,午饭都是敏清,敏芳,还有志峰一起帮忙做好了的,兄妹三都是很懂事,很听话的孩子,他们不能像其他孩子那样一放学就有父母接送或者可以一边走路一边玩耍,他们放学就得赶时间回家去,回家做好饭等着志凌,志邦和父母的归来,学校到家要走半小时的山路,山路很窄又崎岖,他们三个总要互相扶持着走过乡村阑珊的路,回家做完饭后大概也是父母回来的时候,童年对他们兄妹来说仿佛就没存在过,或许这就是贫穷人家孩子的命,从小的命运。但他们没有任何抱怨,因为他们知道父母的命更苦,更悲。 火热热的太阳光线像及了可怕的恶魔一点一点地狁吸着地球所剩无几的水分,草地上冒出了团团难闻而又沉闷的气息,所有的生命仿佛已然枯竭,在这样无力的农村环境下,谁也不愿意出门让自己柔弱的身体被太阳晒干,但一切为了生存,或者说为了生存一切,建武和玉玲吃完午饭后就忙着赶回山上挖土开路去。 第一章节(完)题目还没确定。(本来想写小说的,但发现自己真没那天赋,所以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写下去。请网友们给点建议吧,谢谢。)(迷茫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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