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棒打鸳鸯也不散 |
正文 | 登哥有一个美女同事,早在新闻现场时就和登哥同事,算来也有五、六年的同事经历了。 这家伙刚来咱们新闻现场的时候,从事后期非编工作,其时我任栏目副主任,分管前期记者采访工作,我们的工作泾渭分明,各司其职,但不知这家伙哪儿来的对我的成见,对我是百般看不顺眼,时不时找我的麻烦,老是这儿不对,那儿不妥。平日里言语中对我也是夹枪带棒的,总是和我过不去。 她曾经做过播音员,有语言天分,喜欢绕弯子骂人,偏我是个最听不懂挖苦话的人,常常把她的挖苦话当“宽面”吃了,也不知道她对我有意见,反倒是对她特别的好。一来二去,大家交往多了,可能她自己发现我这个人并不像她曾经了解的那样坏,跟我渐渐成了朋友,她便跟我讲她过去如何如何之看不惯我,现在原来发现其实登哥是个好人之类云云。我仍然是大大咧咧的一笑置之。 此美女是个典型的性情中人,巾帼丈夫。喝酒、抽烟,洒脱自如。喝酒特别豪爽,不喜欢推杯,只要端杯便一饮而尽,一般情况下都可以喝到最后。一般情况是吃饭喝第一台,吃了过后唱歌喝第二台,唱完歌后在去喝夜啤酒。许多男同胞喝醉了,她还吆五喝六的大喊大叫。在我的记忆中,喝得高兴的时候多,还没有看到她喝醉过。 她有一副侠骨柔肠,最喜欢帮忙,哪个同事家里家外有事,第一个到现场的必然是她。她性格直爽,心里藏不住事,有情绪必一吐为快,跟同事为工作吵架的事也有,发起火来劈头盖脸的一通发泄,不过事后又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依旧一起烫麻辣烫,喝酒嗨歌。 有一段时间,栏目编辑因事因病请假,她便一个人做几个人的工作,虽时有怨言,但工作从没拉下。因为工作出色,去年她被提拔为栏目副主任,分管后期编辑工作,和我成了工作的搭档,被人戏称为“鸳鸯”。有一次在莲花湖打牌,我俩在不同的桌上双双走北,而且输的金额一样多,成了“同命鸳鸯”,自那以后,我们俩便自称为一对鸳鸯。 一次喝酒,在同事的起哄声中,我们必须分出“鸳”和“鸯”来,不知道鸳鸯是怎么分公母的,好像应该是“公鸳母鸯”吧,有同事乱喊。于是我便成为“鸳”,她自领“鸯”的名号,我们这对“鸳鸯”便在圈内叫开了。以至于我有时就直接叫她作“鸯”,她一般开玩笑时才嗲声嗲气,夸张的叫道“我的鸳”。有时有生人在酒场,听我们矫揉造作的称呼被生生的吓了一跳,但圈内人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 “鸳鸯”有时为工作也会翻脸,她那倔脾气上来了,便跟我大吵大闹一番,等她又酸不溜秋的叫我做“鸳”的时候,我便知一切又雨过天晴了。吵归吵,我俩工作中配合还是很默契。 昨天突然接到通知,刚刚上任一年多的“鸯”被调往其他部门任职,没有一点先兆。“鸯”对此很茫然,知道消息后一直很郁闷。我在外面采访,跟她打电话祝贺他又有新的开端,她在电话里竟然哭了。这家伙终于流露出女性的脆弱来了。 晚上约了几个平日里的好同事跟她喝践行酒,开始她还是豪气干云,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谈起几年来和兄弟们结下的深厚情谊,“鸯”眼睛湿润了,继而嘤嘤的哭起来,一改平日里女中丈夫的形象。大家都知道她舍不得兄弟姐妹们这么多年来一起共事的情谊,都拿好话劝她。只有我故意高调唉声叹气的宣称“棒打鸳鸯”呀,“惨绝人寰”啦。终于让她破涕为笑,笑嗔道:“你想散还不行,棒打鸳鸯也不散”!在一阵哄笑之中,大家重有推杯换盏,再祝“棒打鸳鸯也不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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