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 十月的少年 |
正文 | 文/颜城 处女座的男生喜欢流浪,那种颠沛流离的感觉,没有家,没有可以依赖的阳光。 沉寂在某个午后,聆听,以及寂寞的更换手指的姿势。 我相信那是一种力量在维持这一切,或许我们并没有在意。 但是打乱我们生活的节奏。 而我们就这样伤害了彼此。 风是我的信仰,就像蒲公英一样,跟随着风的触角任意的蔓延,然后生长,以及靠着阳光的方向,我是那样的热爱,就像雨果的诗歌那样激烈,就像普希金那样沉伏的伤感,而我也只会随着宛转亢长的句子,在起伏不定的音调一遍遍遭受那最为沉重的幸福。 诗是我的幸福,我会捧起它,在夜晚里,在倾泻的云霞里,在翻滚的海浪,在电光火石的天空里,自然的流露着,无处不在的生长,跟着风,跟着云雨,跟着生命的力量,一次次撒进我活生生向往的土地,或许这就是诗,我所能理解的诗,那老人的皱纹,与孩子般的笑容,那苦难的讴歌者,和拉着牛马的农夫,他们都是一组组可以组成诗歌的词语,都是我们歌颂的美好。 魏尔伦说,一切同情只不过是一种自我救赎式的怜悯,那不是施舍,而是更为丑陋的自私,而我也始终相信,真正热爱生活的人,也能够包容一切的美好与黑暗,而我们也仅仅只能做一个见证者,不是过客,只是观众,在一切人间疾苦里悻然度过,并临危不惧,这便是彻底而又真实的生活。 仿佛象一幅幅画面在我脑海里面浮现,那些本应该遗忘的千丝万缕也在蓦然间涌现,就像一首诗歌般没有节奏的响起,或亦如异地他乡催人泪下的断魂曲,除却思念,只是离别,我懵懂的以为抓住了什么,那逝去的年华和不曾挽留过的爱情,那朝朝暮暮的青春不悔的时光,那枝头啼叫的黄莺,那曾明明灭灭幻开过的花儿,那刻在课桌上栩栩如生的自画像,那写下誓言的围墙,那逃课时倔强的笑脸,那跟老师顶嘴时不肯低下头颅的一张纸惹人羡慕青春的脸。 或许不该去怀念 但我却想起我曾经写的诗歌 想起了十月的少年 想起了刻在金色阳光下 不悔的青春 ————————-仅以此诗献给曾真切的热爱过生活的人 十月的少年 黄鹂鸟落在枝头唱从前的从前 纸飞机在天空描出美丽的弧线 蓝天下操场边荡起高高的秋千 课桌里纸条上蓝色温软的语言 你的手掌展在我的眼前 给我看右掌心的感情线 你的手指掩在我的唇边 唏嘘着那个冬季的温暖 莞尔回眸的一刹那之间 十七岁栖在你的裤脚边 雪落了解冻了 书本里还夹着你的旧相片 花开了叶落了 日历上你的生日画着圆圈 是谁在念 琴瑟无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华年 是谁在唱 青春无悔的祭奠 渐行渐远渐惘然 十月的秋风卷起珠帘 日光倾城窗前的水仙 钟鼓馔玉黄色的蒲团 有我在佛前许下的愿 是谁坐在路边凝望这个城市的容颜 是谁站在广场中央大喊无爱亦无欢 是谁说曾经的故事如过往云烟 是谁站在窗前呢喃一遍又一遍 是谁悄悄落泪湿润了那个夏天 柏油路青石板砖 冰激凌路边小店 卡其色日记封面 音乐盒浸润流年 有个女子在唱太阳落山 蝴蝶也飞不过沧海桑田 我对自己一季一季催眠 再回首已不见你的笑脸 如今是谁的红线缠了你的手腕 他是否送你粉红色信笺 陪你一起度过烛光晚餐 你是否去过了长江以南的江南 站在桥畔看迷蒙的水烟 在碧绿的湖面划着小船 你可曾记得楼下杨树上的蝉 夕阳西下两张年少稚嫩的脸 你说时间流逝直到永远的远 拐角仍停着青春不变的思念 那个痴痴等的少年 槐花树下落满春天 是谁一夜听雨未眠 穿越光年想你惺忪的睡眼 是谁说的 不要再见 弹指一挥间却已是遥远 耳边的断桥残雪犹如呢喃祷告的呓语般让我沉湎 身边的女子也早已没有了以前的容颜 牵着你的手拥抱你的肩却不能相互取暖 一次次的转身却只能看见你风中模糊的从前 我微笑的站在十字路口选择 岁月斑驳年华迷乱最终还不能了结 摩天轮下的爱情只不过彼时的烟火闪烁在那天 该留的该走的依旧没有变 十月的诗人恍惚迷离的站在窗前 更替的日月在夏季结束的时候明显 覆灭的灯光异常的出现 泪滴,雨水,爱情,还有誓言 我站在你窗前凄美的成了你最美的画面 你的眼睛,你的心跳,你的呼吸 你最动人的瞬间也最让人疼痛的瞬间 固执以见与欲说无言 在冷漠中愈走愈远的情人 在消失的季节 在钢琴曲结束的蓦然间 在凋零的爱情里 在我们坚强的说了再见 我永远不变 那个坚固了许久的欢城 那个黑衣男子内心深处的温暖 那藏在玫瑰花下的誓言 那异地流浪他乡处女座的男生 其实我早已经习惯了冰冷,键盘,香烟,还有那弥漫了霉味的房子,一直在寻找着一种归宿的感觉,就像苦行僧一样虔诚的追寻那虚无渺茫的佛,纵使那不是归途,也不是命运,却是我的灵魂,我的生命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处女座的男生浪漫 喜欢在路过的地方摆满回忆 处女座的男生单纯 宁愿相信一切丑陋只不过褪去外衣的美好 处女座的男生忧伤 在每个更换的季节,忧郁,叹息以及挽留 处女座男生的爱情 只不过昙花一现式的唯美 城已经去了远方,而夏季也还已经结束,当大雁停留在雄壮的回雁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离开,仅靠回忆来遽然度日却渐渐已经感受不到温暖,我打电话给叶,而他的声音也不复往日高昂,在沉重的生活中,我们都失去了过去的锐气,并逐渐的变得平凡。 雨也没有再画过画了,并将所有的画笔的颜料扔进了江里,站在江边就像一尊雕塑般矗立着,久久的凝视那不息的江水,生活中的一切都已经成了偶然,最后她愤然的骂了一句,去他妈的生活,骂完之后,她的两颊铺满了泪花,我们分明看见那是比江水更为浑浊的液体。 明再也没有机会碰篮球了,他最为骄傲的脚在一次车祸里变成两只没有知觉的废物,坐在轮椅上遥望天空,或许他真的可以成为一个诗人,以前我们骂他粗鲁,可是他现在却已经艰辛的不能再说一句话。 而我一直没有放弃我的文字,只是愈发的感受到一种惨痛。或许哪天我真的疼的会放下,只是这只是也许,学会了强奸自己的笑脸,麻木自己的意识,学会曲意奉承,圆滑处事,学会了灵巧的利用自己的嘴巴,学会了与自己不喜欢的人相处,而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维持我的文字与信仰,毕竟我们都是沉重的束缚在生活之中的人。 什么是自由? 什么是悲观? 什么是生命? 什么是信仰? 很失望的在叔本华的悲观论集里面,没有发现我追崇的美好,一切幸福只不过作为表象所存在,无所谓自由,因为作为人的本身根本就没有什么自由可言,所以我应该屈从,我理应该背负更多责任,就像巍峨的山一样,理当挺起苦难的脊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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